凯源|假痴不癫•第七章
写在前面：
就是要如此……感情才能升温啊！
请不要因为开头有点儿玛丽苏就关掉好吗……我后面否定了的！
我觉得我与其说是在写感情，不如说是在写星路历程……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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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王俊凯会是一个好男友。他或许不够成熟，但他很懂得照顾人，礼貌周到而且懂事，会帮你拿重物，会给你带吃的，把肩膀借你靠着睡觉，陪你去买朋友的生日礼物，在人潮中让你拉着他，偶尔开你玩笑，还会教你数学题。
即便这些他都不去做，只要他看着你时的一个眼神，也已经足够了。
以上这些不是王源的心理描写，王源压根儿没把王俊凯往男朋友这三个字上想过，每次提起女生的话题，王俊凯也总是表现得兴致缺缺，让人很难想象他有一天也会拥有“男友”这一重身份。当然，王源和他讨论女生这个话题的次数也不多，应该说是很少，除了节目中抽到的问题外几乎就没提起过，毕竟王源不是那种抓着别人不感兴趣的东西七问八问的人。
再说了，即便不是男朋友，王俊凯对王源也做了上述那些事情。
多年后刘志宏说过，那歌怎么唱来着，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王源的手机震了一下，已经放学了，除了两个值日生，班上的同学要不就是去吃饭打球，要不就是回寝室。他在教室里等王俊凯，按亮了手机，王俊凯来的消息说有事要和同学讨论，不过来找他吃晚饭了。
这也是他们的惯例之一，工作日里会一起去吃个晚饭，日子不一定，通常是周二周三，横竖他们在一个校区。王源回他一条表示知道了，心里想早知道刚才就和同学一起去食堂。
此时值日生已经打扫得差不多，王源背上包，跟她们说我来吧，顺手把垃圾袋拎起来丢到外头大垃圾箱里。
那值日生在女生里算是跟王源关系不错的，笑着问他：“等王俊凯啊？”
王源说他今天有事，不来了。
“那你跟我们一起去食堂吧。”
王源想想也好，总比一个人吃饭强，就跟着她们去了。
他这个时候还没想到，不久的将来会有一场绯闻风波等着他。
最先发现的照例不是王源，他发现的时候网上已经乱成一片了，连王俊凯都看过原帖。传出消息的根据地是贴吧，分布者非常贴心地在三人和TFB的贴吧都分别发了同一个帖子揭露王源的恋情，一式四份。王俊凯点开来看，里头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堆，还附配图，端的是内容详尽、证据确凿，但他实际看下来的感觉却是半真半假。
所以说，还有一半是真的。
帖子里说的这个女生按姓氏简称L，王俊凯都能对号入座地猜出是王源班上的谁，他去找王源有时候也能看见王源和她聊天。上面还放了几段聊天记录，有一段是L在外头买衣服传照片给王源让他帮忙挑，这段记录用的不是手机自带的截屏，而是翻拍的。
这个王俊凯倒是相信，虽然有很多人嚷嚷着微信记录这种东西可以伪造，谁又知道王源的微信叫啥用什么头像呢？但王俊凯不在“很多人”的范围中，他知道王源的微信和头像，也熟知他说话的语气，况且王源被人当作品味参考还是件挺正常的事儿。
另有一段是说王源摸L头的，这段没有照片，只有文字描述，据说是楼主亲眼所见。王俊凯看这段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就剩不屑了，王源根本没这习惯，你要编也编得像一点。
所以当王源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这事对王俊凯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也不觉得冲击。
帖子是从贴吧流出来的，但吵得最凶的还是微博，尽管贴吧很快删贴了，但微博马上出了图片版本，内容和帖子里一字不差，做成了几个长条，还附带原贴里的一些评论截图，也不知谁手那么快。
练舞中间休息的时候王源坐在王俊凯旁边，拿着手机往下翻，王俊凯原本塞着耳机在听歌，他看王源越发凝重的神色和抿得越来越紧的嘴角，就知道王源在看什么了。
王源这几天本来就心情不好，他月考成绩不理想，一门数学算是挂惨了他。升上初三之后他们班换了个新的数学老师，是个老头，听说是年级组长，老是挤兑王源。王源确实招人疼，特别是在长辈当中，但这也不表示所有长辈都一定会喜欢他，这个老头就是个例子，成绩出来后把王源叫到办公室一通数落，认为他不够努力，心思尽花在别处了。王俊凯觉得这完全是有色眼镜，王源根本不是没努力，为了月考他眼睛连着红了几天，这阵子红血丝才刚消下去。可是偏不偏见的，他不能这么说。
他按亮手机换了首歌，然后摘下一边耳机塞到王源耳朵里。王源刚开始很诧异，但很快就明白了王俊凯的意思，专心听歌词。
耳机里传出王俊凯所喜欢的男歌手的嗓音，他唱“如果伤害我是你的天性，那怜悯是我的座右铭。”
还唱“我始终还是我，谁都改变不了我。虽然我知道很多弓箭手想射下往上爬的我。当我到了山顶上头，谁都伤不了我，这些弓箭手，辛苦了你们提笔的手。”
只有王源知道，那帖子里说的几乎都是真的，尽管这段时间他已经有意和L保持了距离。
王源初一的时候就闹过一次绯闻，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很注意和女生来往的尺度，一般都不会走得太近，L算是和他关系最好的女生了。但论肢体接触，也就只有摸她头发那次而已。王源当时并没有想很多，只是很自然地就伸手了，动作快过大脑。不管旁人看起来怎么想，他那时并没觉得气氛暧昧或甜蜜，他只是觉得惊讶，自己居然顺手做了王俊凯的动作。原来跟一个人待久了，习惯真的会传染，你觉得泾渭分明绝不会被影响，其实早就不知不觉混淆了边界。
他真正开始觉得不对劲，就是那次帮L挑衣服。她那时候在逛商场，拍了件衣服发过来问意见，王源多问了一句什么场合穿，L一开始说就平时穿穿啊，过会儿才说其实是想穿去见一个有好感的男生，真的很重要，要王源认真帮她做参考。后来她约王源去吃甜品的时候穿了这身衣服，王源觉得应该不是自己多想。
网上关于这件事平息得还算快，毕竟很多人是不信的。何况绯闻这东西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大呼心塞，有人只当猛料，有人认真考据也有人一笑置之，有人谴责就会有人出来维护，但他们终究不是当事人，既无法想象当事人的感受，也不会把目光长久地放在与己无关的事情上。王源翻完了帖子，又看了一些网民的反应，心里越来越凉，原帖里的一些细节旁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聊天记录也不会随随便便跑到别的什么人手上。
所以他知道，他又要失去一个朋友了。
但时间却不允许他沉溺在沮丧里，TFBOYS已经起航，连同着三个孩子的梦想和整个公司，后来还带上了一群不分年龄与性别的粉丝，没有时间让他们永远停留在某一个地方，某一件事上。十一国庆节他们有一场在外地的演出，虽然不是商业性质的，但是非常重大，他们仨为此准备了一个礼拜，临到出发前两天，王源还累得感冒了。
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一些所谓“大人的原因”，演出临时取消，送机的车开在半路上打道回府，粉丝圈前所未有地沸腾。因为取消演出的原因不明，官方也迟迟没有给出可信的说法，一时之间网上猜测不断，最触目惊心的便是说有大公司在打压TF，闹得人心惶惶。就连王源和王俊凯都有些怀疑会不会真是这样，可即便真相如此，公司高层也不会把这种事告诉他们。
令他俩更担心的是易烊千玺的航班比他们早，已经到了演出地。他们给他发微信，问他还好吗，情况怎样，易烊千玺说现在状况比较乱，他在酒店，等一切确定下来了应该会帮他订明天回北京的机票。可最后传来的消息却不是这样，哪怕只有易烊千玺一个人，公司仍然要在当地搞个活动，虽然不是演出，但好歹有个曝光，类似签名会之类的。
王源给他打电话说你要挺住啊，加油。易烊千玺跟他们说自己挺好的，电话里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还好，还好，一切都好。
等现场视频流出和采访视频出炉，确实能感觉到易烊千玺的成长和努力，他比以前放开了一些，努力支撑着这个缺了另两人的舞台。但有些紧张和无措却只有队友能看出来，王俊凯和王源在屏幕前，心里五味杂陈，只觉得你哪里还好了，我们怎么看不出来？
取消演出的负面影响很大，先不说很多人都是买好了机票林林总总花了一大笔钱，光是安慰粉丝重拾对公司的信任就要费一番功夫。传出取消消息的当晚，三人和公司官博就分别发了道歉微博，后来还给王俊凯和王源录了一个鞠躬致歉的视频，于是有人开始说，为何公司不道歉却要让两个孩子负一切责任？下一期的少年GO里便加入了公司的道歉声明。
王俊凯看王源闷闷不乐的样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算啦，你刚好感冒，去了也发挥不好，就当天意咯。”
出了这事后公司也在检讨，便给了他们几天假，十一期间可以好好休息。王俊凯的同学约他后天去玩，他原本想拒绝，可他们说你以后还能有几个假期，王俊凯想想也是，就应了下来。他本来还想问王源要不要一块去散散心，但想起他感冒还没好，和自己现在的同学又都不算太熟，想着让他好好养病就作罢了。
王源在家休息了两天，觉得无聊得很，可能是忙碌的日子过惯了，突然闲下来居然觉得不习惯，于是第三天早上去了公司，打算到练舞房练练舞蹈什么的。他以为到了公司许能遇见王俊凯，却没想到扑了个空，才知道原来王俊凯和同学出去玩了。其他人也都在家，公司里只有几个值班的人在，看见他都夸他勤奋，王源一一笑着应下，挺开心的样子。可练了一上午也没有什么人来，他觉得没劲，中午回家吃完饭也就不来了。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网民骂公司不负责任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因为原定演出变成了易烊千玺一个人的曝光，原先存在于粉丝圈内部的矛盾迅速升级，主要表现在王源和易烊千玺的粉丝之间，可谓生命不息、掐架不止。王源和易烊千玺两个当事人却是十分无奈，他们非常不希望粉丝们“且掐且珍惜”，却也不能发微博让粉丝别吵架了，这是与他们关系最紧密的陌生事件，看起来与他们息息相关，可他们连一句话都不能为自己和对方说。
除了这两个族群的掐架以外，也有不少人恶意歪曲事实给公司泼脏水，断章取义地拿出一些以前的照片来误导路人，王俊凯虽然不在主要攻击范围内，却也被不幸波及，有一条长微博甚至专门拿出一张他的照片说事。那照片是他妈妈拍的，尚年幼的他穿着沙滩裤坐在自家浴缸里，后来他把这张照片传到了自己的微博上。那个长微博里也贴了这张图，打着保护孩子的旗号，贴图时却把沙滩裤的边缘截掉了，居心非常叵测。王源那边就更惨了，几乎什么事都可以拿来做黑点，有人说他长得不好看的同时也有人说他就是凭那张脸，简直让人哭笑不得，攘外必先安内，你们也统一一下战线如何？
但比起这些，王源更在乎的还是关于他唱功的言论，有人说他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说他拖累了王俊凯。他有时候也会想，真的是这样吗，变完声就会好了吗？于是忍不住问王俊凯，变声期一般都多久啊？你变完声前后有什么特别感觉没有？
王俊凯都猜到他这么问的原因了，他推了王源脑袋一下，我变声的时候你不也在帮我？
王源便笑了。
第二次月考前王源又被数学老师找了一次，照样还是那些话，学生的精力应该放在学习上，不要总花心思在那些什么演艺上。王源原本以为老师还会给他加一条早恋罪名，毕竟这件事在学校也传开了，但那老头却只字未提，王源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那词叫什么呢，惊弓之鸟。
绯闻的影响并没有全部散去，至今网上也零星地有人在讨论，特别是最近，连他上次月考失利的消息也被喷子们抓住，联合起绯闻说他早恋不学习，尽搞歪门邪道的干活。王源偶尔还是会上网看看网民们怎么说，毕竟知道归知道，坚强归坚强，要说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不难受，实在是骗人骗己。
王俊凯坐在他旁边休息，见他看手机看得入神便也凑过来，看到是和王源绯闻有关的内容就又坐了回去，没说话。
这次训练结束得早，王源问王俊凯一会儿有没有时间，他想去买鞋。
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私下聚过了，一方面是训练紧、王源学业忙，一方面是王俊凯也有不少事情。校运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王俊凯班上一直在忙着准备入场式节目，连自习课都用来排练。王俊凯放学后的时间也基本都被占用了，不然前阵子王源月考他还能帮忙讲题，现在连一起去吃饭讨论live曲目都没时间。而初三和高三这两个年级历年来都被隔绝在校运会之外，校方只求他们安心学习，不用准备节目。
可骤然少了见面的时间，王源有时只觉得，其实很多习惯，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打破。
不过今天是双休日，不用排节目，王源以为王俊凯一定会答应，却没想到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说：“那你先陪我跟同学去吃晚饭。”
王源问人多吗，王俊凯说就一个人。
结果到了餐馆，王源却忍不住想这何止是一个人，这是一个清秀的妹子，而且穿戴齐整，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王俊凯引荐，王源便大大方方跟她打招呼，这女生他一下就认出来了，不就是上次——还有好多次——和王俊凯玩在一块儿的那位吗。
席间倒是相谈甚欢，尽管他们有时会说起一些王源无法参与的人或事，但是没有关系，这个时候他可以专心地吃东西或安静地微笑，当个好听众对他而言不是难事，王源想他且在旁边听着，当一只好涵养的鹌鹑。
其实王俊凯会是一个好男友，王源冷不丁冒出这样的想法。
付账时那女生看见王俊凯的钱包还有几分惊讶：“你换这个了啊。”
王俊凯点头，这女生便说你喜欢就好，好用吗？
一个钱包能有多难用。
王源坐在对面，已经猜到这钱包是她送的了，王俊凯从生日后没多久开始用这个钱包，王源当时还说你终于舍得换啦，王俊凯说有新的就用了。
他都用这钱包用了一个多月了，你们在一个班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今天才发现？
王源笑了笑，没有说话。
结完账三人走出餐厅，王源在考虑要不要说一句王俊凯你送人家女生回家啊，这姑娘倒先开口了：“那我先回去了，我到对面坐车。”
王俊凯又是嗯了一声点点头。
那女生又说你们不坐车吗？
她知道王俊凯家的方向，也应该在对面上车。
王俊凯说他陪王源去买鞋，于是互相道了别。其后挑鞋子的整个过程里王源都没问王俊凯的意见，王俊凯觉得这也无可厚非，王源找人买东西，陪伴的意义大于给参考意见，要买什么样式的他心里早就有数了。
可后来一连几天王源都是那个爱答不理的样子，有时候王俊凯有意逗他开心，他也只是冷淡地说一句“哦，一般吧。”之类，总之王俊凯越想要什么，他就越不给什么。
王俊凯很快就察觉了他态度异常，王源有点小脾气，偶尔心情不好了就是那副样子，牛气哄哄的，但次数太多便说不过去了。他和王源之间一直是笑语不断的，一方故意犯蠢，另一方也有意纵容，这是他们之间特有的默契，就像一份两人都乐在其中的契约，现在王源单方面终止了合同，王俊凯当然觉得很难受，也理所当然地，会想要讨个说法。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事，唯一能惹到王源的恐怕就是那顿晚饭了。
这阵子王源压力很大，学业瓶颈和网络舆论哪一个都能压死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血丝又跑出来了，去看医生，说是结膜炎，累得。王俊凯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只好耐下性子来，想等王源慢慢消气。可左等右等也不见王源有消气的迹象，倒是王俊凯自己也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几年他的性格温和不少，小时候的霸道逐渐被融入了体谅和包容，但这也不表示他是个没有脾气的人。
谁也没想到，两人的矛盾最后会爆发在一张餐巾纸上。
那天王源滴完了眼药水拿手蹭眼睛，王俊凯看不下去，在他身后说你拿餐巾纸你别用手。
王源没反应，王俊凯又说：“听见没有？”声音有点大。
王源回身也还了一句：“要你管啊？”说完想起来，演短剧都演出口头禅来了。
王俊凯却不像karry一样说我就管你，他盯着王源看了两秒，然后说你到底想怎样，生什么气。
王源说没有啊，王俊凯觉得自己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但还是契而不舍地追问：“你这段时间叫没事？耍什么脾气？”
“我哪里耍脾气了，是你的错觉吧。”
王俊凯看着他，没说话却也不像是想要结束这个话题，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王源的肩膀微微起伏，不知是沉不住气了，还是有些没底气，他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你说我，那你呢？”
“我怎么了？”王俊凯像是突然想到了要说什么，可他自己都觉得这话有点寒碜，“你没生气那叫你出来吃饭你也不来？”
王源不冷不热地回：“你单独找女生去啊。”
合着他那次是单独和女生吃的饭，王源他不把自己算进去的是吧？王俊凯气都不顺了：“我又没传绯闻！”
王源一甩手就把桌上那包餐巾纸往王俊凯身上扫过去，王俊凯抬手挡了一下，两人怒目而视片刻，最终结果就是互不搭理。
那天的训练对于他们几个人而言都是刻骨铭心，以刘志宏为代表的一众小伙伴均表示这个低气压氛围太难熬了。
当晚王俊凯回了家，还是觉得心里憋屈得紧，王源的那个绯闻始终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在意。事实上，他从来没在这件事上安慰过王源，恰恰是因为他在意。
他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灯泡发呆，突然想起王源的台本还在自己这儿。
这臭小子怎么就这么嚣张。
王俊凯一憋闷，拿起台本就出门了，出门前他妈问他这个时候了干什么去，王俊凯说给王源送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他非常热血地选择了骑车过去，一路骑行到王源家楼下，停好了车，喘口气，整理一下额发。按下对讲机的时候王俊凯都想好了，如果一会儿是王源接的，他就会直接说“王源，下来。”
很可惜，是王源的妈妈接的。
他只好说阿姨，我来给王源送东西，你让他下来一下。
但总归是把王源喊下楼来了。
王源出了楼道，对着他先是用力地一眨眼，其实就是一个弱化了的优美的白眼而已。
王俊凯挺想说点什么，可是自尊又不允许他服软，他也不可能像肥皂剧里演的那样在王源大喊着“我不听我不听”的时候来一个激烈的拥吻。
王俊凯不是肥皂剧的男主角，王源也不是。
而且他们俩根本也不是那种关系。
所以最后他们一句话也没说，王俊凯把台本递过去，王源接过，然后各自转身。
转身前王俊凯看到王源的嘴唇动了一下，好像是要说话，又好像是在咬下唇……可能是他看错了。
眼睛也很红，应该是结膜炎还没好。
TBC.
※文中王俊凯和王源觉得千千并不“还好”是心疼的意味，并不是说表现的不好，因为这里容易引起歧义所以解释一下。
另，文中歌词摘自周杰伦的《四面楚歌》。
后记
原本在第七章前想说“不想看文的直接翻到后记”，后来想想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吧，何况不看文也许也看不懂我接下来要说什么，总之，您且当我胡言乱语吧。
看完这一章的人也许能看出我在里面夹了很多私料，其中有一些内容——比如黑屠夫或三小只的那一段——是确有其事，虽然我写得很含蓄，不过我想有心人还是能够看出来（没看出来的也请假装看出来了好吗），大家可以找出来细看对比，也欢迎对号入座；有一些——比如掐架的部分——则是来源于我片面的了解，和武断的想象。因为其实我并不了解掐架的事情，我连掐架都不知道，通常都是群里有人提及或同好告知，我才知道又掐起来了。在这一方面我的雷达就像从来没有正常工作过，作为一个粉却状况外得跟个路人似的，对于这一点我感到非常无地自容，并在同时为自己的首页上没人掐架而感到非常自豪。
但是关于掐架，我曾看到一句话说得很好，大家都想给自己喜欢的人最好的，却忘了问他要不要。
我觉得这一句话已经足以表明我的想法，过多的都不用再说。何况我始终认为听得进去的人一开始就不会去掐架，爱掐架的人肯定也听不进我在这儿叨逼叨。即便呼吁一句请大家发表任何言论前都冷静、理智地再三思虑，那也不过是一句苍白的祈使句而已，起不到任何实际作用。
而我本人也是个怂蛋，在微博上认识我的人可能会觉得我很少发表自己的观点，是的我就是怕被喷。QQ上认识我的人可能又会觉得我在群里说话辩才无碍（没有）、爱憎分明（并没有），直言不讳（也没有）……这几个词用的我自己都觉得羞臊，因为我确实不是这样的人。
尽管喷子们或许不会因为连我这种胆小如鼠的人也出来表立场而感到惊讶，但我自己还是挺惊讶的。
所以今天说这段话，仅仅是因为，我管你听不听得进去呢，我说了给自己爽的，要不你来要咬我呀。